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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中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,不止白苏墨,这场中许多人的心都放了回去!
算是扳回来了颓势!
一个最难,一个简单,钱誉这幅牌虽然比许金祥手中的差些,但总算还是相差不远。
早前还盼着钱誉能抽中普通和简单的,眼下也只能接受现实。
挑战赛采用的是即赛即通知规则,也是为了防止挑战双方为后面的比试布局或留有后手,所以要在下一场比试开始前,才知晓规则。
这场,钱誉和许金祥只能安心比赛。
抽签完毕,都将签交回发令官手中,发令官道:“钱公子,许公子,两位可任意挑选先从哪个场地开始,两位稍作休息并准备,待铜锣声响,则比试正式开始,两位先请。”
钱誉和许金祥都点头。
“钱誉,你要先从哪一场开始?”
范好胜关心这个问题。
“最难场。”
钱誉也不隐瞒。
苏晋元错愕:“先从最难开始,难免挫败,再见许金祥领先,你心中可会失了平衡?不如从简单场开始?”
钱誉却笑:“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,把最难的放前面,精力和体力都更容易集中。”
范好胜微怔,这番话爹爹也曾经说过,军中多信奉此条,钱誉真未在军中呆过?范好胜疑惑。
“我先去了。”
钱誉策马上前。
范好胜其实并不担心旁的,钱誉能拿角弓,便是对自己的骑射有把握,她担心的是钱誉抽到的最难和简单两个场地,用角弓怕是要吃亏。
许金祥的小稍弓灵活,这比试除了精确,便是速度。
用角弓,在简单场便全无优势可言。
所以,便是钱誉抽了一个简单,一个最难,也同拿了两个难无异,只是场中绝大多数看不出其中诧异,可退一万步说,也好过许金祥一个小稍弓抽了简单的好。
骑射大会(七)忽得一瞬,白苏墨自己都不知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。
好似先前一刻,还在担心是爷爷有意安排钱誉出丑,钱誉要如何自处。
这一秒,目光悉数系于钱誉身上。
好似输赢什么都不重要。
她只想看看钱誉身上,究竟还藏了多少她不知晓的事情!
于是,白苏墨自己都不知晓自己眼下的表情。
眸间噙着星辰,贝齿微微咬了咬下唇,脸颊上的笑意便融化在马背上的那道衣襟连诀里。
看他取箭,拉弓,瞄准,射箭,分明是在马背上,马蹄飞驰,他的动作却如行云流水一般,没有丝毫的繁冗和多余,射出的箭矢却根根正中靶心,让人赏心悦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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